史料價值與過程批判:「研究計劃:香港舞蹈口述歷史」
城市當代舞蹈團憑藉「研究計劃:香港舞蹈口述歷史」(下稱「口述計劃」)獲頒2020年香港舞蹈年獎「傑出舞蹈服務」。年獎頒獎詞讚許道:
研究員李海燕、林喜兒用了接近兩年時間於本港及遠赴美加訪問十位為推動本地舞蹈界發展貢獻良多的前輩,並整合及分析訪問內容,輯錄成《拾舞話:香港舞蹈口述歷史(五十至七十年代)》一書。此書對於香港舞蹈文化歷史可謂彌足珍貴的口述歷史紀錄,使前輩的回憶及觀察得以被保存下來,並讓後輩瞭解、欣賞及感謝他們的貢獻。
如同頒獎詞所述,該項目花費參與者諸多心力,其正式啟動的時間可追溯到民政事務局2015年「為主要演藝團體而設的具競逐元素的資助試驗計劃」。直至2018年,《拾舞話:香港舞蹈口述歷史(五十至七十年代)》(下稱《拾舞話》),與城市當代舞蹈團另外架設的專門網站(下稱「口述歷史網站」),一併問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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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與粵劇的跨界——以香港舞蹈團《紫玉成煙》為例
「跨」從足部,舉步移動或越過的意思;「界」從田部,不同事物的分界,亦指按職業、工作、性別或其他事物所劃分的特定範圍。因此顧名思義就是跨越界線的意思。跨界的英文字「interdisciplinary」意則為「涉及兩個或多個不同的學科或知識領域」。根據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對表演藝術的定義論述:表演藝術(performing arts)的範圍,從聲樂和器樂,舞蹈與戲劇到默劇,以至唱頌詩歌等等。它們包括許多反映人類創造力的文化表現形式,並且在某程度上,也存在於許多其他非物質文化遺產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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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作為社會實踐的重要維度──以2019年社區及社群舞蹈計劃為例
社區及社群舞蹈計劃近年在香港愈來愈多,單是2019年度「社區文化大使計劃」的二十組節目,有舞蹈成分的已有五組,都在打開舞蹈的定義及豐富舞蹈創作的社會意義,但我們較少討論當中的價值、作法、美學及如何評價質素,本文嘗試以藝術作為社會實踐(social practice)的框架去分析,並以2019年三個社區及社群舞蹈計劃及一個跨區文化交流計劃為個案研究,粗略整理,再提出四個評價維度:空間質素、美感經驗、水平教學、系統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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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發現」香港編舞家──《香港當代編舞家作品研究1980-2010:香港當代舞蹈歷史、美學及身分探求》
有關舞台表演藝術的研究,放眼世界,歐亞不同地域皆有具規模的表演藝術的研究/資料中心,包括法國國家科學研究中心(Centre national de la recherche scientifique,下稱CNRS)與中國社會科學院(下稱社科院)等。駐巴黎的CNRS不輟地與不同大學的正式合作單位成立研究中心、出版關於舞台表演藝術的戲劇家研究專著,成為世界各地後來者和研究者的重要參考特藏;駐北京的社科院旗下亦有不同的研究所,就著所關注課題進行研究。如社科院的亞洲太平洋研究所便以民俗學(folklore studies/folkloristics)、人類學的研究方法,為亞洲表演藝術留下重要的一筆。國家級規模以外,晚近較受到業界注目的,還有比利時的法蘭德斯表演藝術研究所(Vlaams Theater Instituut),其研究成果和出版物,提供大量有關其核心藝術家及藝團的信息和數據,研究所推許的戲劇和舞蹈實驗資料庫,帶領觀眾、讀者了解生機勃勃的法蘭德斯藝術景觀,和全球著名的「法蘭德斯藝術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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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展」進行中──香港街舞發展聯盟
上世紀六十年代,隨著大量拉美裔民眾移居美國,他們及其後代發展出屬於自己的文化,以宣洩受生活苦困及外界排擠下的內心感受。因此,進入七十年代,他們開始在美國東西兩岸發展了獨特的舞蹈文化。處於邊緣位置的他們,所跳的舞蹈不能登大雅之堂,只能在街上發生,因此被稱為「街舞」(Street Dance)。街舞有不同種類,例如常聽到的Breaking(霹靂舞)、Hip Hop Dance(嘻哈舞)、Locking(鎖舞)、Popping(機械舞) 及House等。作為情感發洩的工具,這類舞蹈總帶有憤慨、反主流、反建制的意味。街舞的另一特色是它的競技性,稱作「鬥舞」(Battle) 或Cypher,以舞蹈比賽,娛人娛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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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展能劇場的新突破——論《路.一起走》
一九八六是個重要年頭。這年香港舉行第一屆展能藝術節,同年成立「香港展能藝術會」。 時光荏苒,那已經是三十多年前的事。 展能藝術,從被視為「只是」社會福利性質的活動,到逐漸得到主流藝術界的正視,到展能 藝術會得到香港藝術發展局(藝發局)資助,藝術成就得到肯定,更一再獲藝發局頒發年度 「香港藝術發展獎」,包括「藝術教育獎」二〇〇九年銅獎、二〇一二年金獎,和「藝術推 廣獎」二〇一二年銅獎,走過的道路不平坦。沿路上當然還有其他團體的努力,例如「香港 聾劇團」和「無言天地劇團」聽障朋友的製作、視障朋友演出的《等待明光》,其後又有 《暗中作樂》聲演會以及於二〇一〇年啟用的「黑暗中對話體驗館」等。香港特區政府衞生 福利及食物局(食物及衞生局前身)與展能藝術會於二〇〇六年合辦國際共融藝術節;二〇〇 七年香港舉行國際戲劇/劇場與教育聯盟(IDEA)大會上的輪椅舞表演,美麗景象一直讓人 津津樂道。「演活藝術」劇團成立於二〇一一年,做了好一些傷健劇場製作;近年「糊塗戲 班」成立「無障礙劇團」,也努力做傷健共融的演出,其《天虹戰隊》是二〇一七年「賽馬 會無障礙劇團跨障別戲劇計劃」活動之一……。可見藉藝術跨越障礙,以實現(或至少趨近) 社會共融,已漸成為不少人的共識。透過各種形式的藝術活動,我們嘗試從不同角度體驗 人際差異是甚麼一回事,也反思「殘障」的深層意義,歧視者本身的心理殘障可能是更要命 的。這都有助促進我們對「異己者」的了解和尊重,以共建更理想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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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戲劇推廣本土歷史——中英劇團的口述歷史劇
近幾年,不時聽到「口述歷史劇」這個劇種名字,尤其以「中英劇團」上演最多。我一直想看看這種口述歷史劇,直到兩年多前與中英劇團談及做研究時,知道他們正向香港賽馬會申請為期三年的口述歷史戲劇計劃,亦有意在計劃中開展研究的部分,於是一拍即合,決定在計劃書中加一個成效研究的部分,這也正合乎賽馬會的贊助需要。
走上舞台演自己/說自己/做自己——二〇一七及二〇一八年度素人演出之不同面向
美國著名作家馬克.吐溫曾經說過:「有時候真實比小說更加荒誕,因為虛構是在一定邏輯 下進行,而現實就往往毫無邏輯可言。」回望近年本地社會與政治亂象,相信大家都會有這 種感覺。日常從社交媒體與新聞上耳聞目睹的人和事,大都比劇院舞台上所呈現的劇情更為 荒誕離奇,更見引人入勝;加上自回歸以來,香港人對本土歷史的好奇與尋索有增無減,以 真人真事改編或受其啟發的劇作近年亦見增加,並且也開始出現由「素人」擔綱演出的劇場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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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運動作為策略:淺談「新文本運動」與「新導演運動」
二〇一八年底「天邊外劇場」在臉書發表「新導演運動」聯歡會暨頒獎典禮的直播,陳曙曦身為聯歡會主持,亦是「新導演運動」策劃人,他在活動開始前半開玩笑地說,就連參與的導演也會將這項目說成為「新導演計劃」,因此他特別趁機正名說,這是「運動」,不是「計劃」。1這個看似是不經意的說明,竟是有種宣言再重申的震撼力,而「運動」作為一種具目標性,期望透過凝聚一群有相同理念的人嘗試推動一件事,或去改變現况,又的確比「計劃」來得更有能動與想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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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創作的多元發展——二〇一七及二〇一八年原創劇場與政治/社會議題
香港自九七過渡後,多方面都急速變化,至二〇一四年經歷了近半世紀以來最大型及歷時最長的社會運動,參與者來自四方八面,影響了整個香港各個階層,自然也衝擊了表演藝術。戲劇的其中一項功能是反映及探討社會現實,這些年的香港時局變化的累積及爆發,刺激了不少劇壇的創作人以不同的方式和嘗試來反映及回應這些事件。二〇一七及二〇一八年有不少演出都跟此有關。某些關聯也許並非社會事件直接引發,而是創作人被誘發作了不同的想像。因此,細看這兩年的演出,可以看到本地作品如何在借助外來文本或美學形式上發展,又或在本地美學上作出不同的探索,當中包括文本、舞台設計、音效及空間等形式或美學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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